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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他们的故事,就像为自己打了鸡血

huazhu 生活 2020-10-19 19:05:06 687 0

文 王中中


无论大家舍不舍得,国庆长假都已经结束了。(此处应抱头痛哭3秒钟)


长假后复工第一天,除了要收心还要回魂。所以今天应景一下,来聊聊一些或许可以激发大家工作热情的事吧。


话说回来今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的背后趣事,总让我联想到《生活大爆炸》。


这个长假除了有两大节日,其实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事情,那就是2020年的诺贝尔奖。从10月5日至12日,总共有6类奖项陆续揭晓。


8号晚上,也就是昨天刚刚公布了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者,是一位来自美国的女诗人露易丝·格丽克。



凑巧的是,前几天我刚买了两本她的诗集。因为我之前看了一篇文章中有提及她是这届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而且她的作品主题大多数和神话有关是我感兴趣的内容。


说起诺贝尔文学奖,其实和电影的渊源颇深。毕竟我们最熟悉的获奖者莫言就说过,“我觉得小说跟电影一直有种不解之缘”。



算上《红高粱》,莫言自己担任编剧的影视作品就有12部。


比如说去年2019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彼得·汉德克可以说是个真正的电影人,他不仅是一名编剧,同时也是一个导演。


新德国电影四杰之一的名导维姆·文德斯和他是多年的搭档兼好友。他们最出名的代表作《柏林苍穹下》(1987年)就是汉德克编剧、文德斯执导,拿下了第40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汉德克和文德斯真的是可谓最佳拍档,基本上汉德克导演的作品都是文德斯担任的制片人,而文德斯的编剧常常是汉德克。/ 《柏林苍穹下》 


当然啦,汉德克本身也是个不可小觑的实力派。1985年他执导的长片处女作《左撇子女人》就直接入围了第31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同样由他的好朋友文德斯担任制片。


1992年汉德克执导的《缺席》也入围了第49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值得一提的是,那年拿了金狮奖的是张艺谋的《秋菊打官司》。


或许是文化人特有的气质融合到电影里,汉德克的电影一般都没有特别明确的情节,反而特别注重电影画面语言的美感和氛围表达。



彼得·汉德克的个人纪录片名字也特文艺范,名字就叫《我在森林,或许迟到……》


正如他自己所言,无论是拍电影还是写作,他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法则的违抗者”,“作为一个作者,不能是一个常规的东西”。


既然有人既是作家也是电影人,那当然也会有人能够是左捧诺贝尔奖、右拿奥斯卡小金人的双冠王。


年代久远的有爱尔兰作家萧伯纳,1925年拿了诺贝尔文学奖,在1939年作为原作者参加电影《卖花女》创作改编还拿了那年的奥斯卡最佳剧本奖。



虽然赫本这版《窈窕淑女》编剧那栏也有写上萧伯纳的名字,但这个时候萧伯纳已经去世了。


初版改编电影《卖花女》虽然知名度并没有后来的赫本主演的《窈窕淑女》高,但却是萧伯纳唯一亲自参加剧本创作的电影。


再来说说最近的双冠王,是我很喜欢的鲍勃·迪伦,他也是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音乐人。


从2016年获奖到现在,4年过去了但关于他应不应该拿诺贝尔文学奖的争论依然不止。虽然我个人认为,但凡只要认真听过他的歌,大概都不会产生这种疑惑。



马丁·斯科塞斯和鲍勃·迪伦强强联手的纪录片《滚雷巡演》,我强烈建议大家都去看一看。


实际上鲍勃·迪伦对于自己要不要拿奖也做了很长时间思考。直到公布获奖消息的10月13日那天,诺贝尔委员会的人都联系不上他,而他也隔了大半年直到第二年6月才终于提交了获奖致辞音频。


“文学和歌曲有什么联系?是一种看待生活的方式,一种对人类本性的理解,和度量世间万物的尺度。歌曲也是同理,我们的歌活在生命的大地上。”


歌曲应该被歌唱,文字应该被阅读,戏剧应该演出来,我们总是可以在不同的方式中感受到创作者的本意。这些东西陪伴着我们,它们的思想以各种有意无意的方式走进我们的生活,但我们仍有自己的世界主题。



正如鲍勃·迪伦的获奖致辞的最后一句,他引用的荷马结尾:“在我的体内歌唱吧,缪斯!让故事从这里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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